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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间气温上升到三十多度时,李何多年早六晚十的生物钟彻底被打乱了。 薛驰邈常闹到晚上十二点多还不让人上床,捉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沙发上亲亲揉揉。薛驰邈看着精瘦,宽肩窄腰,肌rou却都是实打实的,加上个头高挑四肢修长,手臂一揽,李何就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他喜欢亲他,嘴唇一碰上就像被粘起来似的甩不开。舌头缠吮,牙齿咬噬,把两片薄软浅红的唇瓣折磨得终日肿着,唇珠微微鼓起,饱满而艳情。 等亲到李何软手软脚地陷在沙发里,不要他搂着就坐不住,薛驰邈就几下剥糖纸似的轻易除去他的衣服,然后也像品吮一颗糖般匍匐在李何的胸口舔吃,迷恋的动作仿佛是要把他吞进胃里,光是吃下去还不够,他要把他消化殆尽,彻底融进血rou身体。 过去李何时常庆幸自己胸部没有发育,看起来平坦到瘦小。然而这么多天下来,薛驰邈总埋在他胸口,舌尖围绕打转,吸得乳晕红红嘭起,手掌也覆在他胸口揉弄,把rutou捻得肿大一倍,摁着又涨又痛,嘴里说:“老师,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衣服都能顶起来了。” 李何细抿着嘴,臊得满脸着了火似的红,昏热地摇头否认。 薛驰邈手掌卡在他胸口丈量,狡猾地逗:“都能拢出条缝了,我看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