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垃圾 (抹布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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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对方急急将目光移开了,微皱起眉。 没过多久,身后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推着木马,一个抱着箱子。 陈念柏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预热,狂欢的帷幕在此刻才真正的拉开。 毕竟,他只是一个皇帝不管不问,即便是死了,若是没人上报就没人提起的罪犯,不需要什么怜香惜玉。 在陈念柏印象里,崔瑀为人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但为官却有那么点两袖清风的意思,长期捞不到油水又如狗一般被使唤着做各种任务的下属们早就心生怨念,因而现在即便是给崔瑀开苞,也没人怜惜他的第一次。 那雕了花的铁杵钻开后xue微弱的抵抗,直直往里捅去,拽出来时带着血丝,不过因全身凄惨如斯,这点血倒是也衬得“和谐”。 而后人们围得更紧了,很快崔瑀从铁链上放下来,被人们包在中间,嘴里塞了颗药之后人似乎也不甚清醒了,像是生命力被一点点榨干掉了。 陈念柏看不清,也就不再看,这时候他那点对崔瑀的负面感觉总算少了很多,生出一点可怜可惜的评价,晓得崔瑀是怎么在三个月间大变样后,便要打算回去。 就在转身时他被人拽了一下,回头去看,竟然是崔瑀。 他还在疑心崔瑀是怎么在被草的昏头昏脑时能有力气拽住人的,更或者说,崔瑀为什么要拽他。 他先是低下头看了眼揪着他袖子的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或许是错觉,他似乎听到了底下骨头摩擦发出的轻响,这几乎不能称之为手的手正哆嗦个不停,因剧痛和过度施力而痉挛,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