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T TRAUMA

肚明,那人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许明哲对这份刻意感到了加倍的恶心。他能想象得到这人会怎样编排故事,而群氓又要怎样的议论,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询问都是证据——“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未等他回话,那人仿佛听见了一般地先一步地背过身去,于是询问者打扰般地笑笑。那个曾被他从恶言侮辱的包围中扯出来的女孩趴在桌上,犹然不动。关于他性取向与生殖器的传闻流传起来,许明哲脑袋胀痛,埋在自己臂弯里,假装睡了。

    你还真是挺好骗的。他想。而且不长记性。

    从他没有了借口以后,他就很久没有哭过了,现在也没有,一片被愤怒烧得干涸的海。

    过了很久,他才知道那天的男孩是谁。那时这人脸上挂着很亲和的笑容,在社团的旗子边上抱着传单,当一个活招牌,看到他的时候,居然一挑眉打了个招呼。许明哲那时只闷着头往食堂走,被这一下震得愣了,然后被动地接过了他手里的传单。

    “模拟联合国,怎么样,感兴趣吗?”

    “…可能有吧,”许明哲抬头看了看他,“...你叫什么?”

    “哎呀,有点不想告诉你呢。”

    “不想就算了。”他立刻转身。

    “我今天来顶陈主席的班,所以现在该叫陈然诺,”男孩笑着拦了拦,“至于我的话,国际班的陆缙,你是二班的吧?”

    许明哲答非所问道:“这个有什么用吗?”

    “…你真会说话,”陆缙捋了捋头发,收回传单,“简历的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