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动量有点大
被人看见,一张漂亮的脸蛋倒是不需要太多表情就能获得好感。 当他掏出自己的五脏六腑,或者将一个摇摇欲坠的花瓶搁在餐桌边缘,对方永远都是一副宽容表情。手捧火炬站在一大堆干柴前,别人还以为他只是想可怜地取些暖。就像赵辛颐塞给他的钱和卡片,还有弥足珍贵的温柔。即使他应当没有忘记酒店吊灯下他像牝猫一样放浪的尖叫。 丛笑感到莫名心虚,好像北边泛白的天空是一柄闪着光的利刃,他终日悬着颈,迟早那天幕要落下来。而这天的午后明亮非凡,天光犹如忘了建模的虚空之境。梅寿宁本来要带他出门,此时突然满怀歉意地说:“笑笑,下午家里要来个客人,哥哥晚点带你出去,好吗?” 丛笑抬头看了一眼,梅寿宁踩着台阶站在顶端,一身黑衣衬得俊逸非凡。只一眼,丛笑就起了浑身疙瘩。他执拗地不去幻想对方衣料下的皮rou,但越是克制越不可收拾。电视机花花绿绿地乱闪,等他回过神来,门铃“滴滴”地响起。 丛笑打开门,赵辛颐温和的面孔就出现在那里。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用口型说:“嗨。” 丛笑立马合上门,但赵辛颐一下抓住他的手,在几根凸起的梢骨上反复摩挲。 “吓到了?” 他笑容满面地问,丛笑点了点头,至少这说明他不是有意失礼。这时,梅寿宁又给他带来一重惊吓,他站在他们手掌交握的背后,对赵辛颐说:“请进,这是我弟弟,丛笑。” “我知道,我还记得他。”赵辛颐对他也熟稔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