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动量有点大
宿醉后的梅寿宁只休息了两小时,就出现在餐桌上。他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看,这孩子小时候就病殃殃的,现在看着也不健康。丛笑倒是很好,他饿得很,吃了比平常分量多的食物。这时梅寿宁关切地问:“没吃早餐吗,会不会胃痛?我让阿姨熬点小米粥。” “不会,就是运动量有点大。”丛笑很紧张,他好像捧着个包满蝴蝶结的炸弹,随时等着对方拉响炮拴。 “不要玩得太晚了,偶尔一两次可以。” 永远问不出他想听的问题。你喜欢男人吗?你跟谁鬼混了?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梅寿宁正常得让人心惊,他像电视剧里那些高深莫测,又永远在女主需要时出现的纸片男配。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听话,真乖。 看见他吃得干干净净一只碗,梅寿宁赞赏地说:“笑笑真乖。” 丛笑觉得很贴心,又觉得很无聊。他的胃饱了,嘴却没饱。梅寿宁擦了擦嘴角,据说天生就上扬的嘴唇亲起来感觉很好。丛笑亲过了,虽然不是这张。他心想,没什么特别的,但眼睛盯着那抹颜色不放。 梅寿宁的嘴唇说:“你打了电话吗?” “啊?”丛笑呆呆地回答,“我没有电话啊。” “家里有座机。” 对方的笑容加深了。丛笑突然好奇,自己在他人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形象?他言语上的迟钝大概是给了很多想象空间。即使在像只濡湿的蜗牛般慢慢攀爬的青少年阶段,也有人停下抚摸他。后知后觉,腐败的思想再怎么扩张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