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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咙,面容扭曲冲他笑。 “哥,好疼。”我试图撒娇。 “你该受的,应会。” 他依旧不咸不淡看了我一眼,我们挨得太近了,我能看见他眼里的无奈,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粗略理解为对我的心疼。 真好,我哥心疼我呢。 姿势很暧昧,他倾身弯腰看我胳膊肘下面的伤,我觉得好像只要我按住他的后脑他就会开始吸我的rou。 我快硬了。 我硬了。 他肯定知道的。那只猫的尾巴是我掰断的。 但我很善良,因为它是我哥抱回来的。所以我只掰了两节骨头,若非如此,我掰断的肯定是他的脖子。 好吧,他说我活该我就活该,但确实疼得牙痒,我想,我肯定要把哥cao到尿失禁才能解这个仇。 可当他说“下次不许趴在灯箱上了”,我一肚子邪火又漏了气。 我又自相矛盾地想,好吧,好吧。谁让他是我哥,cao到失禁太恶毒了,我舍不得。 直到上完药他要回房了,我依旧缀在他屁股后头。 他背光站在房门口,而我还在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