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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水青浑身湿透了,她作为新时代摇滚女性,纯白的衬衫紧紧黏着皮肤,我看见里面的束胸。 我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最后抽了几根烟。 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对女性很苛刻,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为什么石水青非要穿束胸才能——我是说,什么她非要照着男人来模仿才行呢? 好像确实,如果不是男人的话,很多事情都行不通,比如说她和她女朋友?我也不知道。 我不是女同,我是昨天才想着我哥在厕所里打过飞机的变态。 石水青捶我。她嗓子都哭哑了。 我们自从认识以来,这是我死一次听见她发出这样细弱尖锐的声音。 我恍然道,“你别哭了,我都快哭了。” 可石水青只是红着眼睛清了清嗓子,她的声带在颤抖。她说,给我抽一根,你他妈别抽了。 然后,她抽光了我半盒烟。 我对别人的情绪不是很敏感,不是很有所谓。 我是说,人类也不过是一坨烂rou。 归根究底,大家都是烂rou——我不会研究卤牛rou的想法,也不会研究别人的想法。 可我们到底搭伙了几个季度,一起写过专辑,坐在甲板上数星星。 她确实逗笑过我,也无数次帮我和狗腿拿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