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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躯壳一同坐在沙发上喘气。灯太亮了,好像照得我肮脏丑陋的灵魂无所遁形。我想遮住刺眼灯光,这才找到血迹的来源,是我的手。 真奇怪,明明有那么多机会看见这道伤口,可我偏偏现在才注意到。它就在我的掌心,横着一道切过来,不深。 我用二指撑开伤口,抬头问我哥,哥,你要摸摸吗? 他拒绝了,扭头去找药箱。 我则趁着机会溜回房间,反锁了房门。 回到房间,我就直奔厕所去。我要去厕所和我的应期zuoai。我用还在涌血的手握住jiba,它很安静地蛰伏着,我努力给予刺激,但无济于事。 啊,坏了,我阳痿了。我有点开心地想。 ——那我不就和我哥一样了吗,太好了。 但没有用,我今天非要cao应期一次才行。所以我捏着睾丸旁边的皮,把指甲嵌进去,就像我哥对我做过的那样。 刺痛,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 我眼眶都疼热了,终于得到了性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