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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 梦里,小叠在我怀中,我们坐在车子的后座。 它在发烫,悄悄地发抖。 我很平静,我知道它可能撑不住了。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只是漫无目的坐在后排。窗外风景倒退,小叠柔软的毛拂过我的手指。我没出声,它也很安静,只是那样在我怀中躺着,热着。 太局促了。 小叠并不沉,但副驾驶可能刚坐过一个胖子。我的位置很小,膝盖紧贴着座椅后面的文件袋。 我不舒服,但不忍心动哪怕一下,我怕小叠更痛苦。 我梦见mama和我一起把小叠放在墓中,我和她一起离去。 我说,要不然还是火化了吧。 mama答,老人都不愿意火化,更何况小狗呢。就在这里吧,柿子树下面挺好的。 “为什么是柿子树?” mama一愣,她说,“因为咱们家只种了柿子树。” 好吧。柿子树。 我梦见高中时期写过的那些歌词,一篇可能只有廖廖数句,记在本子上。 例如“熬过那些暴雨何黎明 让我跳进时间的缝隙 何时才是逃脱的时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