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P股骑乘挨也是酷刑/把堵在X里早朝后才许排/R药哄睡
给他擦抹干净。 “我最喜欢的…还是阿渊哥哥…”宋祁仰起脸蛋配合,小嘴不忘念叨。 “撒娇倒是一套一套的。”齐渊还是最吃他这套,端起在冰窖里冰镇过的清茶凑到他嘴边,眼底透出几丝笑意。 宋祁脑袋不聪明,看人脸色却是挺机灵的,偷瞄了齐渊几眼就知道对方心情不错,软绵绵地请求:“那能不能…把玉势取出来?” 齐渊虽喜卖乖讨巧的模样,却完全没有允准的意思,抱着人躺回龙榻上,大手探进他臀瓣之间把玉势又往里推了推,压低声音道:“乖乖含着,乖乖睡觉。” “唔…”宋祁夹了夹屁股,不小心又牵着了伤处,哼哼唧唧地合上了眼睛。 男人指尖掀起一股短促的风,桌案上的红烛倏地灭了,弥漫着鹅梨帐香的屋里静谧得只有依稀的虫鸣与两人的呼吸。 宋祁的嘴唇鼻尖不时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肌,像上面抹了什么叫人上瘾的香料,这是他几岁开始就养成的习惯,别的孩子有布巾或布偶抱着,他却有个货真价实的大活人。 齐渊被蹭得痒痒,却不舍得放开他,只沉沉地笑了句:“陛下都几岁了,还这样。” “十八了…”宋祁轻轻喷着热气,把男人圈在他腰上的大手往下挪了几寸,困倦又有些调皮地喃喃:“揉一揉…” 要是没有齐渊的话,这么静的夜,自己该怎样才能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