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P股骑乘挨也是酷刑/把堵在X里早朝后才许排/R药哄睡
“可是…肚子会痛…”臀rou上冰凉凉的,哪怕鼻子塞得闻不到药味,宋祁仍知道齐渊在给他抹药了。 这是齐渊一直以来的任务,从小到大每每自己被叶怀远或楚义教训了,晚上回来给自己上药又揉伤的人一直都是他的“阿渊哥哥”。 臀rou被硬戒尺揍出了僵肿,若不揉开淤血可得半个月都不散,齐渊一言不发地往伤得最重的臀峰上摁,疼得宋祁呲牙咧嘴,两腿抻得直直的。 除开云雨时的花样,齐渊很少以“管教”的名义体罚他,哪怕性爱时有些粗暴,平日里向来都只说自己是“伺候人的”那个。 “阿渊今天怎么这么凶…我都要害怕你了…”宋祁脸蛋埋在枕头里,发闷的小嗓门儿显出娇憨的可爱,趁着男人没使劲地时候哼哼着说。 他也知道齐渊在吃醋,却完全没有应对的方法——他没法当着人面说叶怀远的不是,就像但也怀远谴责齐渊纵容自己时,他也要忍不住替齐渊说话。 短暂的走神很快被屁股上的疼痛扯了回来,齐渊把那两团胖呼rou重新揉得宣软,抹了两三遍的跌打伤药,这才把人从腿上抱了起来,拿锦被捂住他赤裸的身体,唤门外的小太监端水来。 虽然这样的狼狈的境遇早已不是第一次,宋祁仍难免感到丢人,团着被子跪靠在男人怀里,连脑袋都埋了起来。 “出来吧,擦完脸喝喝茶。”齐渊接过湿毛巾就把小太监遣了出去,从被子里掏出宋祁肿成桃儿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