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核点上又是一顶,他全身一抖,松了口,叫道,“秃驴,别弄了,再弄你就得给我收尸了。”

    晏伶舟一抖身,xue口就缩起来,无生抽气道,“施主放松些,贫僧要被你夹死了。”他抽了数十下,在xue里xiele出来。

    这几下抽得急,晏伶舟身子像只浪里小船般乱颠,下唇都咬出血才不至发出yin叫。

    无生盯着他的唇,凑近又停下,用拇指在他唇上一擦,嘴边划出一抹红痕,在绯红的脸上显出些yin气。晏伶舟在无生怀里,身子赤白白,四肢各套着个金环,xue口汨汨流出白精,艳丽的眉眼因方才的性事而媚态横生,真真是最yin荡的小倌也自愧不如。无生看得下腹一紧。

    晏伶舟慌乱大叫,“秃驴,你再弄,我就杀了你。”

    无生笑道,“好啊,贫僧情愿为施主而死。”

    又是抽上舂下将晏伶舟cao弄了一个时辰。

    石屋里有一座小温泉,无生将晏伶舟抱放进去,拿出药膏细致地抹到晏伶舟又被咬流血的下唇上,又挤了些随手涂到自己肩头又新添的几处牙印上。

    这药膏效用很好,晏伶舟下唇立时止了血,也不疼了。

    无生用手抠出他xue里成股的浓精,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唇,忍不住凑近,却又停下,他想吻这个被他jian透了的人,却莫名地羞赧。

    晏伶舟被他盯得发毛,叫道,“秃驴,不做了,不做了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