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舟怏怏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霞云。

    无生想他是无聊了,便左手敲着木鱼,右手伸进晏伶舟外袍里,探进他的股间。

    晏伶舟一惊,叫道,“秃驴,别弄。”

    无生恍若未闻,右手在晏伶舟xue里抠弄,忽摸到一个核点,拱拱的,煞是可爱,轻按一下,晏伶舟立时惊喘一声,大叫道,“不许按,我要砍了你这手。”

    无生不应,在那核点上研磨搓捏,干燥的xue眼里瞬时沾露带雨,水声渍渍,晏伶舟死咬着下唇,却仍忍不住泄出闷闷吟喘。

    始作俑者却在一旁静坐念经,缓敲木鱼,似不染俗世尘埃。

    夕阳已没,暮色至来。无生抽出湿潺潺的右手,将晏伶舟揽坐到自己身上,他面目清寒,下身却火热如铁杵,滑进那水淋淋的xue,只觉里面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不由得低喘一声,一抽一顶,cao弄了起来。

    他靠坐在石碑旁,穿着一身袈衣,不染一尘,神情安然,皎皎清辉照得他更显出尘绝世之意,只看他,直教人觉得是位得道的仙佛。

    可又看见被他赤身圈在怀里摁着cao弄的晏伶舟,画面便妖诡了起来。

    晏伶舟黑色外袍堆至腰间,遮住了无生握着他腰际引动的手,以及交合处无生的凶狠顶撞。从背后瞧,只见他裸露的纤薄背脊,在袈衣严整、神情凝然的无生怀里伏身摇曳,倒像是个妖童在引诱圣僧。

    晏伶舟狠命咬着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