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9
上。 为什麽有人能吃一架钢琴的醋呢?还吃得这样重、这样多。他忿忿不平地咬了我的唇瓣一口,然後便给了我直球一击:「我b较重要。」小声,尾音轻至一触空气便已泯灭。 我在他眼里的那一池温柔中形成手指飞舞轻弹出《卡农》的肌r0U记忆,我只想学这样一首乐曲,不想再学旁的了。我想将这首《卡农》从少年弹到白发;从轰烈弹到平淡;从「阿Ga0」弹到「景辰」。 春节来了,除夕的年夜饭由家中的nV人们买菜下厨,台南的冬天不如台北的寒冷,亲戚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这样的热闹在台北是温暖,在台南是闷热。 我们这些还没满十八岁的小辈们的压岁钱都是被拿去存在自个儿银行帐户里的,如此,我过年便也没什麽盼望了。 过年时,俞景辰是我们这群小辈中最为忙碌的了,他总是被姨母们伯父们叫到跟前问成绩问理想,他仍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视盼移不开他,但我伪装得很好,我把我所有的痴迷都强行用空洞掩去,没有人会因为觉得我痴迷於俞景辰而对我进行指责,我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我只是在发呆。 我们在餐桌上坐得远,几乎可以说是隔着一条银河,他说他每年过年都像在应酬,也确实如此。不能自在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