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9
寒假时,俞景辰和我被带到了位於台南的祖宅,祖宅是一栋极大的房子,布置得极为雅致,中式的装修风格与西方的宝石乐器形成了极其奇妙的和谐。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想必俞景辰在很多我不知道或不在他的身旁的岁月中都有来过,并且对此处极为熟悉。 祖宅是伯公夫妻俩与其养nV住着的,bAng球怪太太刚嫁来时吵着要搬来这,也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慢慢就消停下来了。 我与俞景辰住在一间房里,睡在同样的一张床上,这是祖父主张的,他是一个不愿为别人添麻烦的人,因为房间是不够的。 我与俞景辰睡在同样的一张床上,我为我们俩共枕的第一夜感到意外,我们没有被对方g起任何一点X慾,只有淡如皎月的一吻,我们便相拥入眠了。 他是家族重视的继承人,却没有半点骄矜之气,虚怀若谷,听伯公教诲时,总是谦卑而恭敬。 我喜欢他的不卑不亢。 他的手指覆在钢琴键上,那修长,美得不可方物。他又是一曲《卡农》,使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向他要来了乐谱,每日便坐在他的钢琴前弹。 夜晚刚出了浴的他,一把将早已擦乾头发、穿戴整齐而轻抚琴键的我压在我们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