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很久以前
峪说我醒后就一直犯恶心,念叨什么从肚脐里长出的两头娃娃。潜入太深会把自己工具化的事实刻印于心,简直就像自我驯化,幸好绳子的那头握在峪的手里,峪说有时候我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笑着,眼神空洞。 我全不记得了。 一部分的我是残缺的,仍然停留在史前的人身依附关系,那大概因为我是个靠他人赠予而苟延残喘的亡灵。 常年游走在浅滩的人需要情感支持,将你扭曲碎裂的意识与自尊拼回去。打个比方,这样的认知世界就是以你为中心的真人秀,等到身为导演的你喊咔才能结束。 没什么人喊我的名字,他们只知道说“美人蝎”“美人蝎”,我的头发也变作银色,兴许过些日子身上会长出尾鳞。 那么,蝎子会害怕连接液吗? “非人、古生物”,“居住于人类意识的夹层”,在宿主垂死状态时可能现身。我难以向你准确复述那种浑身麻痹的感觉,黑物在浅滩上望着我,似乎无论我逃向何方它都能找到我。 新的报告。 峪驳回了加重药量以提高搜寻效率的意见,他的意见是我当时的精神状态无法应对药物附加的压力。 现在和你说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