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条
,自己手非得先酸了不可。她把人又翻下去,屁股按在自己腿上,左手用力按住下塌的腰,“啪!”收了些力气,还是带着狠劲的风声招呼在rou团儿上。“啊!”可怜的娇娇儿小腿被打得翘起,屁股一拱往上撅,这宝贝疙瘩真是没受过罪的,只是轻轻挨一下荆条子不留印子都会痛得乱弹,何况秀银的手劲,但秀银是舍不得狠狠打他,有时候兴致上来了发狠了恨不得要打一血条子下去!她硬是忍住了。王琂眼泪花花:“娘子!稍微等一等打。”秀银知道他一下挨不住太痛,手揉一揉紧绷绷的rou,等到心惊胆战下意识用力的屁股rou终于放松下来,再一条子对着还没打到的白屁股打下去。“啪!”树条细,一下下去陷进rou里,被rou包裹得更细,又被肥嘟嘟的雪白rou弹起来得更远。秀银忍不住喟叹:“郎君的屁股真大真肥,又白得漂亮,真是难得一遇的好屁股。”“呃嗯!”从那条子印里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痛四散开来,前面打的地方开始过火一样烧,痛啊,痛得分层,麻酥酥的感觉像屁股上一把花椒碾过去,这可怜遭罪的地方,哪有人夸屁股好……的,他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真有那么好?“啊呜!”又是一条子,那么细打下来比巴掌痛得更精准,更剧烈,火辣辣的痛印清晰地把不那么痛的rou团分在两边,真是屁股打开花了。 秀银照着顺序一路从屁股尖尖打到屁股根儿,又从屁股尖尖打到后腰下,把疼痛铺满整个臀部,“啪啪啪啪!”一边打一边干劲十足:“不管多大的屁股我都打得满。”“啊啊!”王琂疼得啜泣,在秀银腿上扭得跟在刮鱼鳞一样,那只手却让他无法逃脱,这树枝笼罩着他的屁股无处遁形。这辈子没弄出过的丑态都现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