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条
她摘下一条细枝,把桠杈折掉,这条子顺手。“咻!”一声破空,一条子结结实实打在屁股上,“啊!”王琂哭叫,好痛好痛,要把屁股打成两半了!他真是见不了人,被那样说,羞得都没脸活了,这样挨打一瞬间又把他生魂儿给打回来了。“啪!”又是一抽稳准狠打在屁股蛋子上,横贯两边屁股蛋起来了一条绯红的肿印子,王琂疼得哇哇乱叫,腿都被打得翘起来乱蹬。“呜啊!娘子,都是我不好,我的屁股……贱”,听到男人说话点火,秀银把人后领子提起来,一口咬在唇上,问:“那贱屁股该不该打?”总算歇口气,王琂抱住秀银脖子,企图垂怜:“贱、贱屁股该打,轻轻打好不好,好痛啊要打烂了好丢脸坐不得凳子。”秀银顺着耳鬓厮磨亲吻他的脸和脖子,说出的话却和甜蜜不沾边:“那贱屁股是不是该打得肿肿的?”“呃啊……”一边是柔情蜜意,他真的喜欢她真的被她抚慰到了,可是一边又是羞耻剧痛,王琂被情欲和耻痛折磨,可能这就是李秀银的爱情吧。他想起知道李秀银这个名字的来历时,内心那种震撼,羞愧曾经审视他俩的阶级。他想起他没说出口的夸赞,此时被打得哆哆嗦嗦却敢开口了:“好娘子,以渺渺之身躯,行勃勃之生机。”跟说悄悄话一样的低声,秀银却好像听懂了,她笑一下,觉得这个男人真行,没选错。王琂觉得就是这种野蛮的生命力横冲直撞进了他的心里,她使出一点手段在他身上,发泄一点欲望,于是又开口:“贱屁股该被打得肿肿的、”又急急忙忙补充: “轻轻打肿!” 唉!他默认了。 秀银笑出声,轻轻打怎么打得肿,要连续轻打熬出那种红肿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