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
br> 大概是感受到温廷泽没有敌意,他又缩起来,眼里也渗出泪水。 “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 温廷泽没有听清,凑近他,被他靠近,池方又往后躲,但他被绑着,能动的幅度不大。 “你没有买我…那刚才在做什么?” 这句话温廷泽听清了,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也小声道。 “刚才…你…中毒…抱住我不肯松手就…就…” 他就不出来了,池方听明白了:“是我强迫你?” “对。” 温廷泽迅速承认,又抓着池方的手腕慎重道。 “你放心,本帅敢作敢当,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 池方却一脸莫名其妙,不是自己强迫他,谁负责?他想起刚才自己砍伤他。 “我刚才…你背后……” “嗯。”温廷泽点头:“伤得极重,深可见骨。” 看着十分健康的温廷泽,池方当真了,重复了他的自我介绍。 “镇国上将?伤了你…是Si罪吗……” 他还是有常识的,温廷泽伸手要给他解开,边解边道。 “是啊,所以不能g第二次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外面那么多兵,一人一刀就砍Si你了,你想Si?” 池方不想Si,可也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