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
口疼,停了他的话,头也开始疼,军医试探着问道。 “那人谁啊?大帅,您可不能捡什么奇怪的人回来啊。” “我说老胡,你怎么这么啰嗦?!别做军医去做敌营造谣好不好!” “末将不是关心大帅嘛……” 老胡一边系纱布一边嘟囔,他刚包扎完整理药箱,就听温廷泽道。 “鞭伤的药留一瓶。” 老胡知道是给那个人用,他看温廷泽的眼神复杂,拿了瓶药给温廷泽。 温廷泽接过手,看了半晌又还给老胡。 老胡不明所以,温廷泽挥手道:“这药一般,算了,我有亲王的药。” 他说完就把老胡赶走,等老头走了之后,他又回到屏风后。 池方见他过来,蜷缩的姿势强行放松,似乎是不肯在人面前示弱。 温廷泽蹲在他面前。 “我是镇国上将温廷泽,在匪窝里把你带回来,你还记得吗?” 池方印象模糊,犹豫道:“你……” 他垂下眼睛。 “你…不是买我的人吗?” “买你?”温廷泽想了想,皱眉道:“是土匪掳的你吧?” 池方看起来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那里,他怔了半日,又低声道。 “土匪…不是你…” 温廷泽抱着手:“是啊,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