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啥来着


    蓝暖玉脱力的坐了回去,原来哪怕是他病痛,也换不来帝女的片刻停留。

    “也罢……”

    希望总算是全部陨灭了。

    庭院里,尉迟尚武解了外衣只剩一件常衣。

    他在大雪中舞枪,宫人围着他围了一圈。

    明明是宽阔的一片地却让他喘不过气男子的六艺,三从四德像蚕茧一般紧紧裹着他,他慢慢的连挣扎都显得可笑了。

    原来一国之后连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原来往后这一路都是身不由己。

    荣华富贵,可笑。

    他喘息着一手支枪,单膝跪地,他将束发的冠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起身向湖边走去,宫人如一窝蜂诚惶诚恐的跟着,生怕他有什么事。

    他嗤笑一声,看着四周的宫人,几欲发怒却无从说起,原来他也成了笼中珍贵的金丝雀。

    他立于湖边,手中死死捏着那把枪。

    记得曾有人说过让他当凤尊国第一位将军君后,让他上战场,却没有兑现。

    封他为君后只是为了制衡朝堂蓝家向家文臣独大的现状,因为他的家族,因为姓尉迟。

    而姓尉迟的将军已经够多了,陛下又怎么会让他靠近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