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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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宋点点头,又摇了摇,年不会很好过的,四年了不都一往如初吗。

    外人只知道他攀上帝王家,又有谁知道这日子多难熬。

    白宋用帕子捂着嘴,恐吵醒孩子他只敢低低的咳,清瘦如纸的身子每一颤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心思不由得飘回了太女府,那日子多好,那时候太女最爱听他唱曲,但可惜他自己不争气,几次险些置太女与险地。

    再后来他产子后破败的身子无法侍奉太女,钱侍君来了,便再也没有他的处身之地了。

    后来哪怕他忍着疼侍奉,也不敌钱侍君的一分一毫。

    不过也是,这辈子他低贱的身份是不配与帝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当初也是他撞破了头也想嫁给帝女不是吗……

    只是这深宫太冷了,太难挨了,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办啊。

    几滴温热的泪划过他的脸,最后滴进地上的砖缝中,悄无声息。

    大年三十,大雪。

    房间里黑着灯,蓝暖玉的身子病的厉害头疼不止,只得伏在桌子上。

    窗外是连绵大雪,远远的看见内侍提着盏灯赶过来,蓝暖玉支起身子整理衣服。

    内侍到了他面前,通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帝女歇在钱侍君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