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

他勃起的性器也不惊。

    他弓起身子,不让那根脏东西碰到她,突然很想虔诚地跪拜,颂:“菩萨保佑。”

    尽管他这人从不信教。

    或许出于报复,或许单纯烦恼,于鸦还在刮那刀疤。疤痕质地较硬,她指甲嵌入疤面,使了些力气弄,像非要挖出点儿积郁来。

    “嘶——!”

    须臾,本已愈合的创口重绽,血珠渗出如泪水,只是更粘稠,蠕动着贴上少女指尖,渗进甲下间隙,企图多触碰她几寸,同他一样卑劣且不知好歹。

    于是她发现自己有些日子没让他帮剪指甲了,头发也是,怎么就过了肩膀?刀疤还在,哥哥也还是哥哥。到底是哪一环变了?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她想不通,手上并未收力,甚至划得更厉害。陈年疤痕处的皮肤组织脆弱,有细小血线蜿蜒而下,大都缓慢流经他背部,有部分好运气地顺着她指端游到手心,湿热,滑腻,粘稠。

    仿佛捏住他的血管。

    “嗯……哈哈…哈哈哈……”

    破开的伤疤流着血,挺立的yinjing却兴奋,guitou冒出腺液,他的喘息闷热无比,于痛楚中爽意更甚——meimei在摸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这件事,他就忍不住痴笑起来,将之作为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