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头贴近江夏的耳朵,恶意满满地挑着嘴角。 然后他就超果断地给了江夏一针把人弄晕。 ……草你。 江夏只记得自己当时想要骂人,但没想到tmd会变成现实。 草一种植物 江夏死鱼眼.jpg …… “……醒了?” 江夏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会儿,被药倒的大脑迟钝地启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迫躺在那张自己之前瞥过一眼的大床上,双手被拷死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一双绿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琴酒。 窗帘被拉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使他的眼睛看着就像一池毒药,那些坏念头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被他盯着看,他早就猜到这个傲慢而自得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每一个傲慢的天才的通病,他们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用卑劣手段打败。 但琴酒并不以使用卑劣手段为耻。 他坐在床边,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盒药。 “张嘴。” 他取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抵在江夏的唇边。江夏不情不愿地把药吃掉。 “这是什么——” 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毒药,但是…… 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