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下的银发。 别说,手感还挺好。 琴酒的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没太在意江夏拉头发的轻微力度。他低头看着被笼在自己阴影下的乌佐,现在他正抬头看着自己,微皱着眉,抿着唇,看起来不太习惯被别人入侵自己的私人空间。 “……怎么了?” 这个小恶棍不太耐烦了。琴酒想着。 江夏一脸懵逼地看着琴酒莫名其妙地笑了出声。 琴酒怎么了?被任务逼疯了? “我说过离她远点,乌佐。” 琴酒一只腿压在江夏的腿上,手压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抵住,不让他动,制住他所有可能的任何反抗。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难得地由衷生起一种愉悦感。 “……” 江夏被迫抬着头和琴酒对视。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琴酒看见他的绿眼睛里翻滚着的全是厌烦。 啊,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是吧? 琴酒微凉的指尖向下,划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黑与白在交融,垂落的柔顺银发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无端地像极了用于束缚的锁链。 “不听话的小混蛋是要受罚的,是吧?” 琴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