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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哭腔仍在,只是说出的话像个彻底的疯子,他说他希望我们能够放过崇应彪,不要再厮杀了,他看着觉得好痛,好怕。

    “青铜剑通过我喉咙的时候好痛啊,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受这样的痛苦了,可是彪子哥在这里每天都要被千刀万剐,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不能放过他。”

    “所以我求你们,放过崇应彪吧!”

    我刚想反驳,走过来的崇应彪一脚就在还在磕头的苏全孝踹翻在地,他坐在苏全孝胯骨上,一言不发地狠揍着刚刚还不舍得伤害一根毫毛的苏全孝。

    他一拳又一拳打在苏全孝脸上,用尽全力,毫不留情,打得苏全孝下巴脱臼,牙齿掉落,唾沫血液横飞,打得苏全孝的嘴巴变成稀巴烂,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一开始我能听到苏全孝低低的:“彪……子……哥……你也……放过……自己吧……”

    崇应彪根本不听他的话,他狠厉地锤击着苏全孝,咆哮道:“你又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殷寿故意挑拨离间,让我们东西南北四大阵地相互厮杀争斗,方便他掌控我们吗?!”

    “你知道殷寿威逼利诱我让我做挑起质子团互相残杀的诱饵吗?!”

    “你知道他对你这么好是为了背地里将你作为胁迫我的道具吗?!”

    “你,孙子羽,黄元济,整个北方阵,都不过是他手中的筹码,他需要我孝敬他做他的傀儡,四大伯侯的质子里需要一个绝对的坏种树立他的威望,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