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称呼殷寿为主帅,就像苏全孝还活着在质子团那样。实际上殷寿早就当上商王了,质子团也名存实亡了。如今的崇应彪才是被殷寿钦点的主帅,他统率士兵镇守在护城河畔,他们的过去早就灰飞烟灭了,只有苏全孝还沉浸自己的过去之中。

    殷寿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便很快反应过来,他抓过我的父亲为他挡住崇应彪刺来的一剑。我的父亲直接被崇应彪捅了个透心凉,我发出一声凄冽的惨叫,崇应彪甩手就把父亲的尸体抛在一边了。

    崇应彪的一系列动作做得极快,他知道我们在夜晚会有很强的实力,所以都是速战速决。

    杀我的时候也是一剑先贯穿我胸口,让我丧失行动能力,再换了柄腰间的短刃一点一点将我的头颅磨下来,割断脉管,撬断骨头,再将我人首分离。

    如今他想对殷寿故技重施,可惜殷寿杀了太多人,太有经验了,崇应彪的手段在他看来就是小孩子耍大刀,班门弄斧。

    连崇应彪折磨人的手法都是他教的,他很轻松地就把冲过来的崇应彪掼到地上,膝盖顶住崇应彪的腰,将这个在自己世界里无所不能的凶神压制在地上,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一旁的苏全孝完全看呆了,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心爱的彪子哥会冲过去杀害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殷寿,而且还失败了。尽管他刚刚已经听我解释过现在的大致情况,但听到和亲眼看到还是不同的,他的内心仍然没有办法处理眼前震撼的一幕。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地冲了出去,跪倒在殷寿面前,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