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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倒了不喝。” “……” “你向来滴酒不沾,为何在这节骨眼上贪杯了?天气转暖了,是最好养病的时机,酒是伤身的东西,你怎能喝那么多?” “……嗯。” 北冥只气不起来,这人醉得不省人事,怕是听不进去一个字。他去寻了件洁净的里衣,扶着连祯胤靠在自己身上,替连祯胤换下沾满酒渍的衣裳。 连祯胤不声不响不动弹,像个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 重新被放回榻上时,连祯胤忽然启唇,吐出个“苦”字。北冥只俯身倾耳,问:“什么苦?” “药……苦,可不可以不喝了……” “不能。春风料峭,你总在外头睡着,连披风也不带着一件,如何痊愈?”北冥只给他掖了掖被子,“再说,酒就不苦了?” 连祯胤没有说话,紧闭双眼,不知是否要睡了。北冥只不追问,静坐在床榻边上。 过了几个时辰,已是深夜,连祯胤睁开眼,这回看见的是沈然。 “公子醒了?可会头痛?要不要我煮一碗醒酒汤?” “他呢?” 沈然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恢复如常,道:“皇帝到摄政王府来了。” 连祯胤含糊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