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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了解考古学么?你是在心疼我吗?” 过去大部分人谈起考古学时都是直接贴上标签“这专业难找工作”,所以劝她不要选它,可钟琴欢关心的竟然不是这一点。 钟琴欢躲避开江枝歌那炽热的眼神,用他莫得感情的语调强调道:“你刚没答对。” 江枝歌心里像开了花似的,无需他多言就自觉恢复“狗爬”的姿势。 如果她疼他会心疼,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 第一个字笔画不少,江枝歌感觉自己半边背都填满了蜡油,第二次还是猜错了,钟琴欢依然不留情,甚至更用力,疼得她在心里骂了句“臭钟琴欢”,第三次谢天谢地她终于猜对了。 第二个字笔画少了,但第一次也没猜对,又被钟琴欢加大力气拍打,而且惩罚加重,变成连续拍两下,江枝歌心里狂骂“Si钟琴欢”,同时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不想哭,但PGU火辣辣的疼,她不是软弱,只是暂时用泪水表达情绪罢了。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娇nEnG,随便一捏都容易红,更别说用YIngbaNban的木尺拍打了,只是几下就已经红肿起来,她能想象得到古代被杖责的人有多痛苦,肯定生不如Si。 幸好第三第四个字都简单,她一次X答对了,不再受挨打。 这四个字连在一起是——罪臣之nV。 江枝歌问:“这是角sE扮演吗?” 钟琴欢说:“以‘我是’加这四个字的句式连续说五遍。” 于是江枝歌连念了五遍“我是罪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