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
床边的蜡烛,说道:“接下来我用蜡油在你背上写字,你得说出那个字是什么,每答错一次,就得接受挨打的惩罚。” 江枝歌揣度着应该不疼吧,前两回玩的“冰与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谁知当她答错第一个字时,钟琴欢就毫不留情地用木尺朝她PGU重重地拍了一下,响声穿云裂石。 江枝歌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即使犯错,最多被严厉的NN拿筷子敲一下掌心,力气不过是开花生壳那般大小,论起最疼的就是学芭蕾舞时练习基本功,但那时她年纪很小,柔韧X好,所以练起来也没有多痛,而钟琴欢这一拍刷新了她对疼痛的认知。 她不g了,蹦起来捂着被打处,带有半分怒气地怪责道:“钟琴欢!你是趁机家暴吗?疼Si我了。” 钟琴欢还半跪着,抬起头望着江枝歌,似笑非笑地说:“后悔了?” 江枝歌的气势登时就弱下来了:“不是……” 她跪坐在钟琴欢面前,抱住他,泫然yu泣地说道:“你起码给我个心理准备,告诉我力度。你换位思考一下,在我以为蜡油很烫时反而它是暖暖的,我心里便会觉得舒服,但在我以为打PGU不疼时结果你下手那么重……” 钟琴欢却问:“你确定不换个专业?” 江枝歌不解:“为什么要换专业?” “你将来得去田野、工地还有各种遗址考古,风吹日晒,还要挖土刮灰,在田里随便摔一跤都会b刚才那一板子疼得多,你承受得了?” “……”江枝歌被问倒了,但倏忽间又想到了另一方面,“你是为了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