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

,在外也勾肩搭背的,没见这么嫌弃,不过他好心的松开了手,还退后了一步:“怎么?压一下,sao逼里就发大水了?”

    谢谓这回倒是没暴怒,只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埋怨道:“怎么打我脸,不知道我这脸多好看?”

    “就因为你这脸到处惹事,啧,衣服都给我扯烂了,赔钱。”柳何理了理衣服,他衣领上的毛被扯得到处都是,看谢谓真冷静了,也就能好好说话。

    “你个暴露狂有什么审美!”谢谓宽肩窄腰,喜欢穿v领,就爱露一点的感觉,对穿着驰冥到处跑的柳何经常审美霸凌,不过平时嫌弃的衣服,这会看着倒有点诱人。

    “行吧,想通了没?”柳何也不跟他斗嘴,坐在一边:“你自己去找个相好的男人?”

    谢谓一听这事就火大,他也不知道哪儿着的道,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谁他妈有相好的男人,男人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

    剩下的话被他收了回去,眼睛落在柳何身上,柳何被他看得后悔自己穿了驰冥:“我?不行,我对男人没兴趣。”

    谢谓感觉看到了希望,这不现成的解药吗,看柳何身强力壮的,又熟悉,不怕他到处说,也不怕在床上一刀把他噶了。

    “怎么不行?你阳痿了?”谢谓往前一步,探究的眼神落在柳何的腹肌上。

    柳何又后退一步:“谁对自己好兄弟硬得起来啊?再说,真cao了以后怎么当兄弟?”

    “你这说法不对,都是兄弟,cao一cao怎么了?”谢谓又靠近一步,像逼良为娼的流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