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

    柳何绕过满地的碎瓷片,谢谓看着手心被刺破的血迹,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柳何想伸手去拉他起来,刚碰到谢谓的肩,就被大力的挥开,谢谓像炸毛的鹦鹉:“别碰我!”

    柳何看了看被打红的手背,不顾谢谓的抗拒,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强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跟我发什么脾气。”

    “我他妈说了你别碰我。”谢谓甩开他,就动起手来,只是刚伸腿,又想起刚才被抓住腿,急忙收回来,换成了一拳打向柳何。

    攻势慢了,被柳何轻而易举的躲过,谢谓又抓住他的衣服,像刚学武一样,抓着哪就想揍,柳何肩上挨了一拳,痛得龇牙咧嘴:“给你脸了是吧?”

    话音一落,谢谓脸上就挨了一拳,他整个人都往后倒,被柳何抓着衣服拽回来,他还想还手,就被柳何提着衣服扔到床上,地上都是碎瓷片。

    谢谓被摔得头冒金星,等看清楚自己在哪儿,刚从床上爬了起来,后腰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头也被按住了,柳何的腿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好一会儿,才听到谢谓嘟囔了一句什么。

    柳何低头去听,又没了声音:“清醒了?想说什么?”

    谢谓不适的动了动,收了收双腿,闷声道:“你先放开我。”

    听声音确实冷静了,不过柳何知道他最会示弱,自然不肯放开,谢谓都能感觉到呼吸落在他后颈的地方,像羽毛拂过,有点痒,逼里更痒了,他咬牙道:“你他妈贴太紧了,要不要直接脱了贴一起?”

    柳何挑了挑眉,他俩平时切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