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得厉害
不少。孙氏在灯下缝被子,只抬头淡淡扫了徐琨一眼,她当然不会知道徐琨方才见过多么令人咋舌的画面。徐琨坐在灯下问母亲为什么不喜欢周瑜,孙氏又看了他一眼,很是莫名其妙:“我没有不喜欢他。” “吴使君跟我保证,周瑜的那个孩子一定是孙策的,他们在舅父死前偷好上了。”徐琨顿了顿,“那时也就是两个孩子而已,简直胡闹。”徐琨能想象出来十六岁的周瑜,差不多是个满脸稚气的漂亮娃娃,精美绝伦,一碰即碎。孙策竟然就那样把他丢下,那么多年。徐琨却不太能想象周瑜哭泣的样子,他那般通澈剔透,落下的眼泪应该也像落进湖泊的一滴水,破碎得不着痕迹。 “他也跟我讲过。”孙氏头也不抬地走线,“那孩子是不是孙策的,不重要。” 徐琨没忍住问:“那什么重要?” “孙策是什么样的性子重要,周瑜是什么样的性子重要。”孙氏的眼睛深沉得像夜晚的江水,向下看不见底,向远看不见头,“周瑜是那种能安分守家的坤泽吗?”徐琨否认得毫不迟疑,他惊讶于自己的笃定,他分明不应该那么了解周瑜。兴许是周瑜这个人从头到脚,就写满了不肯安分。孙氏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有:“他要兵、要权、要官职、要地位,孙策怎么应付?” 徐琨犹犹豫豫地说:“他若有真才实干,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给?给多少?”孙氏重重叹息,“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