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得厉害
。“我觉得我抱在手上的是两个人。” 周瑜被他逗笑:“哪有这么快?你在拐弯抹角说我重。”他被孙策顶得位置略高,目光向下凝视孙策,也许是高潮的影响,眼周哭过似的泛一圈红。徐琨见过那种眼神,那是把一个人爱到了骨髓里的眼神。 “真的。”孙策说得竟然一本正经,“你伯父说我欠你们周家一个孩子呢,赶紧帮我还上。” “你欠的孩子,怎么要我还?”什么欠了孩子?谁欠谁的孩子?徐琨听得一头雾水。 孙策苦恼地皱起眉毛:“难不成你让我找别的人还?” “休想!”周瑜按住他的眉头,试图把它揉开,“不许皱眉,不好看。” “怎么?我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对!” 徐琨也还算血气方刚的壮年,屋里扑腾而出的信香熏得他实在不好受,急急忙忙转个方向。那坤泽洁白无瑕的rou体、缠在孙策腰上的长腿、隐忍的呻吟、郁烈的信香,乱七八糟的念头支离破碎地出现在徐琨的脑海里。他停不下来幻想,也理不出来头绪。徐琨走到半路,猛地一拍脑袋,依稀记得周瑜是有一个孩子的,他们说的话题想来与那个孩子有关。 徐琨想起他本是要去看看母亲,他来到母亲的居处——孙策特意叮嘱把最好的屋子留给姑母,虽然距离稍远,这间屋子比孙策的那间寝室还要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