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
些年,都没尝过男人滋味,不懂得什么叫极乐吗?” 拓跋烈残忍的将魏钧不想言明的私密之事赤裸裸地拿出来调笑,魏钧的呼吸一瞬间停顿,纤长的睫羽往上一掀,对上萧帝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神,眼眶发红,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慢慢暗淡、彻底熄灭。 亲手摧毁曾将深重美好的情思投射到自己身上的人最后一丝留恋,对于拓跋烈来说,丝毫没有负罪感或者道德上的愧疚,反而奇异的从心底滋生出一丝爽感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感觉,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用言语去击溃魏钧高高筑起的堡垒。 “如果魏钧哥哥羞于在众人眼前行乐,不如看看这些漂亮的屁股,随你想要带几个回去,朕都是能割爱的。” 魏钧面色白如金纸,往日在众多大臣面前能一力排众议的铁血丞相似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自己一心效忠、暗自仰慕过的年轻天子肆意践踏尊严的脆弱青年,他颀长身躯僵立,摇摇欲坠。 他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勉强保持了语调平稳,“谢陛下厚爱,但臣非断袖,且不日便会迎娶新妇。” 在拓跋烈归朝的日子里,魏钧时常能感受到,阔别许久变得面目全非的萧帝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那种将自己视若掌中物、丝毫不遮掩的游刃有余、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眼神,让魏钧感到厌恶、警惕,还有一丝恐惧。 魏钧不得不承认的是,普天之下,只有萧帝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