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
小的屁xue被强制地撑开,充作了投壶时的入口。 一只只或挺翘或饱满或圆润、形状各不相同的漂亮屁股暴露着其中日夜浸yin在性事之中的rouxue,边缘泛着粉白,因为玉璧只有短短两寸,并非是直接插入肠xue深处的长度,再往深处的景象看不清晰,单只看那口张开的xue,便十足yin靡了。 魏钧目光一触即离,面色难看,咬牙忍耐住了直接离开的冲动,朝上座的男人行了礼。 拓跋烈才刚刚发现他似的,殊不知早就暗暗欣赏了几番魏钧的神情。 “魏钧哥哥,朕记得你是投壶的一把好手,不来露两手吗?” 青年丞相二十几年几乎与情色毫不相关,他的精力都放在了朝政民生之上,连往昔的暗恋都拘泥在很纯粹的角度,比如辅佐萧帝开辟盛世王朝,比如在史书上留下君臣相得的佳话。他对情色的认知度大概都是由拓跋烈屡次亲手刷新的。 此时魏钧垂眸,不去看眼前yin靡混乱到极点的景象,寂静半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臣终日伏案牍,疏于此道,不欲于殿前献丑,还望陛下莫怪。” 拓跋烈从高台上逶迤而下,在清俊的青年身前停下,距离很近,不过几寸。 萧帝比魏钧略高了少许,是以微微低头,附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仿若情人交颈般暧昧亲密。 “魏钧哥哥不是喜欢男人吗?箭不敢拿,可以用底下那根东西呀,难不成哥哥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