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了,无论在冥塔锻炼了多久,他的界限还是两次,第三次的高潮将会是摩擦伤口一样的刺痛。他拼命摇着头,因为嘴里咬着布料,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乌以沉的手一直扶着震动棒,他的手也被震麻了,他扯下计江淮嘴里的衣服,计江淮的牙齿在发抖,乌以沉亲了一口他嘴唇,计江淮语无伦次求饶道:“阿沉、阿沉……我不行了……关掉吧……我好难受……” 乌以沉还不想结束,他抓住计江淮的手拉向震动棒,乌以沉说:“你拿着。” 计江淮的手指没有力气,他连呼吸声都是颤抖着的,他虚弱地摇摇头,说:“等一会……让我休息一会吧……” 乌以沉把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两只手一起捏着他的rutou,那恶狠狠的力气分明是在胁迫计江淮,计江淮弓着腰,双臂夹着肋下,他的rutou变得又痛又敏感,他蜷缩起身体,声音有了哭腔。乌以沉说:“按紧了,别让我扫兴。” 计江淮害怕别人因为他而扫兴失望,这比让他死了还难受。愧疚感让他使出了力气,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强迫自己接受无休无止的震动,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自残,好像在拿着炙热的铁棒往自己身体里捅。一旦计江淮稍微松懈下来,乌以沉就会捏痛他的rutou提醒他,计江淮慢慢哭了出来,他的身体红透了,湿漉漉地,看着就让人催生虐待欲。 一直到按摩器的声音变小了,计江淮也没有射出来,他的下半身好像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