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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地道歉,原来高潮不止带走他的理智,还会给他带来脆弱。他问:“这个可以停下来吗?” 计江淮刚射过,而顶着他前列腺的按摩器还在“嗡嗡”作响,乌以沉看他的表情有些难受,便说:“等它没电了就会停下来了。” 计江淮的眼睛蓄起了泪光。即使是最大档位的耗电,这按摩器至少也要20分钟才会因为电量不足而减缓振幅,可他现在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刚刚还夹道欢迎的高潮来源,现在变得极其恐怖,正如可怕的虫子一样疯狂啃食着他的理智。 穿着一半衣服比完全赤裸更要色情,未脱下的衣服遮挡了一半身躯,看起来像是急匆匆的性爱,是瞒着外人进行的yin秽交易,又像是上位者的特殊癖好。 乌以沉让他咬着衣摆,刚好能堵住他一直叫唤求饶的嘴,乌以沉拿来一根震动棒,他一只手抱紧了计江淮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将震动棒顶着计江淮的yinjing,直肠里的按摩器和yinjing上的震动棒一起折磨着他的敏感地,他紧紧抓着乌以沉的衣袖,慌张失措地被迫接受来自内外两重的震动,即使他很想逃,但还是乖乖把腿张开了,口水和眼泪一起弄湿了嘴里的衣服,计江淮仰起了脖子,他的眼珠子后翻,在阵阵吵闹的震动声中他再次高潮了,这次他只射出了一点点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在震动棒上。 计江淮二次高潮后,他的不应期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再过了数十秒后,他意识到乌以沉还在继续,他的下身都被震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