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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法很危险,他很容易失温昏迷,做双腿截肢会大出血,但好在他都坚持过来了。” 左丘章一的语气就好像自残至截肢是一件坚强又伟大的事情。左丘章一将带吸管的杯子递到Toby嘴边,Toby含住吸管吸了一口红酒。 乌以沉本能地对Toby感到排斥,Toby这种极端慕残行为将自己脱离于正常人的行为准则,在乌以沉眼里Toby就是个难以理解又可怕的怪物。 但乌以沉又忍不住好奇:“那他的手……” 左丘章一也小酌一口红酒,他细细品位过后,说:“他的手是我截掉的。” “呃……你截掉的?为什么?”乌以沉忍不住后仰着腰退缩,要是左丘章一真的亲手砍掉了Toby的双手,那他继续做出杀人的行为也没什么惊奇的了。 左丘章一回答道:“因为这是他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刚好我那时候想尝一下他的味道,就切下来做成rou排了。” 乌以沉猛地站起,动作太剧烈以至于头晕目眩。为什么左丘章一的每一句话都超脱常人理解范畴,如此诡异又恐怖的事情在他嘴里却像是“打了一场高尔夫球”一样随意而平常。乌以沉深深呼吸着负三层的空气,他开始敬佩计江淮在左丘章一的手底下待了两年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和完整的身躯。 左丘章一笑着安慰乌以沉:“别紧张呀,我只吃愿意给我吃的人,要是太害怕rou质会变酸的。” 这种安慰毫无用处。乌以沉又看向了Toby,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