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样的。” 乌以沉一惊,人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手脚都截肢掉,除非是出了意外。 左丘章一去红酒柜取了一只红酒出来,他问:“你开车来的吗?” 乌以沉应道:“是。” 左丘章一抚摸着红酒瓶子,他惋惜道:“可惜了,我还想请你试一下这瓶Rosemonde庄园的干红葡萄酒,我在红酒市场上很少能见到这个年份的,但在这里却能定到。” 左丘章一用开瓶器拔开木塞,他取了两个杯子放在桌子上,往里面倒了一点红酒。 左丘章一解释道:“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人,有人追求健康的身体,有人喜欢残缺的身体。Toby喜欢被别人照顾,他故意把自己弄得很弱小,但是很多医生都不给他做截肢手术,他就自己做了。” “自己做……”乌以沉不敢想象一个人如何在清醒的状态下持刀一点点切开自己的皮肤,即使打了镇痛剂也无法准确锯开自己的骨头吧? 左丘章一往其中一个红酒杯里放了一根长吸管,他知道此时乌以沉在想象什么,便继续说道:“Toby把自己的腿放进放满冰块的木桶里,他吃了安眠药,很快就昏睡过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被冻成了紫色,这时医生就愿意帮他切除坏死的腿了。” 乌以沉冒了一身冷汗,他不安地看向坐在床上若无其事的Toby,乌以沉是如何都想象不出来这个年轻漂亮的男孩曾有过这么恶心的自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