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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腕和脚腕,慢慢地十根指头和五根脚趾都有了感觉,连同喉咙的干涸、肚子的空瘪以及膀胱的满载都感觉出来了。 计江淮朝着摄像头沙哑地喊着:“水……水……” 很快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他拿来一瓶插了吸管的水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不敢喝太多,只润了润喉咙,他的胃袋被水开了窍,开始“咕咕”地叫,计江淮说:“我想尿尿,想吃东西。” 医生打开玻璃柜上的锁,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空尿袋,他掀开计江淮的被子,计江淮的病号服就是两块前后绑在一起的布,医生将布条扯开,将计江淮的软条捏进尿袋口里,计江淮不习惯在床上尿尿,而且又是在陌生人面前,他酝酿了很久都出不来,医生便用手往下轻轻压了压计江淮的腹部,计江淮瞬间冒了冷汗,忽然神经一紧、尿口一松,哗啦啦的尿水便射了出来。尿袋很快盛满了,医生将尿袋封口拿去扔掉,计江淮的衣服和被子都被盖好,房门又被关上了。 计江淮虚弱地靠在床上,他失去了发疯的力气,那一针安定打下去将计江淮所有的反抗和怒火都浇灭了,他能感觉到右腿被包扎上一层新的纱布,麻药的药效消失了,断截处出现了一些疼痛,那应该是计江淮肆意撕裂缝线的后果。 计江淮想到他还没有跟朋友告别呢,他不清楚自己昏睡了多久,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加上进看守所的几天,恐怕距离他被逮捕已经过了一、两周了,警察早就将他诈骗的事情通知了工厂领导,他的岗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