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油脂「苍刀报社文-治治苍云公敌神切哥」
私房药效的油脂涂满全身更叫神切一身绵软,经年习武锤炼出来的厚韧肌理此刻也是绵绵软,宋辉夜放下手中毛刷,套着黑胶手套的手掌揉搓而上时只能感受到细密的颤抖,没有半分阻力,被他的指掌揉捏得变了形。 作为意志坚定的好男儿,神切从被俘开始就表现出了不怕任何折辱的态度,所以宋辉夜自然成全他,他拿起了一个模样漆黑的rou胶器具,约莫女子巴掌长的仿阳具有着圆润粗大的顶端,根部左右固定着两根皮带,宋辉夜拿着那玩意儿走过去在神切面前晃了晃,在觉察到神切微弱的神色反应后弯着一双眼笑吟吟地用手攥住他的发根,迫使他仰头,而后将那带着韧性的器具塞进了神切口中, 男人口腔紧绷艰难抗拒着异物,但宋辉夜的手劲更大,叫那胶具一点点地捅开了紧咬的牙关与喉口,将那狭窄湿热的空间给彻底填满,光是口腔还不够,那rou具还剩大半长度也被尽数往里头塞,顶开食道窄窄的甬道,在神切一连串作呕的反应里逐渐深入,僵硬且喉结不住滚动的脖颈隐约可见那异物逐渐深入的过程,喉结的滚动甚至不能算作抵抗,被轻而易举地顶开了,那喉咙里一阵阵滚出嘶哑的作呕声,但他什么都吐不出了,甚至连合上牙齿都做不到,皮带一扣,含着胶具的神切被噎得双眼赤红。 不给神切任何缓神的机会,宋辉夜将置物架拉得近些,靠近神切大敞的双腿间,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软腻湿滑的雌户一边思索着什么,他下手从来没有轻重,时而挠痒似的拨弄挺翘的rou蒂,时而又曲起指节对着那口水滑的roudong凿弄,手套与水腻的壁rou拍打摩擦发出一连串滋咕的声响,不多时被堵塞着喉咙的神切就呜呜哼吟,腿根连连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