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油脂「苍刀报社文-治治苍云公敌神切哥」
玩意。 系着铃铛的金属架咬合的齿面犹如猎狗一样纷乱尖利,宋辉夜捏着转轴将其夹在了那枚翘起的乳尖上,狗齿夹一咬甚至将那乳晕给钳得变了形状,像是咬将这枚红rou径直咬下来一样狠辣,神切猝不及防被刺痛得闷哼一声,躯体紧绷了连绳索都绷出几声窸窣的摩擦声。 他一动,那铃铛便在他皮肤上蹭着油脂滑动,发出了一连串剔透响亮的铃声,空荡荡的房间里这铃声无所遁形,直敲神切的脑颅。 毛刷与皮rou相磋磨的声音黏润,微微沙哑,是印刻在躯体和意识上难以消弭的痒意,当毛刷划过神切肋侧紧实的锯肌时神切咬着牙也没能拦住一声颤抖的气音,油脂渐渐往下渗,没入他脊背与台面贴合的缝隙之中,油脂的气味与滑腻让神切仿佛一条待宰的鱼,皮囊被覆盖带来的某种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封闭感迫使神切的心跳越来越快。 而且并非他的错觉,神切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这些可是好东西。”直到将神切整个躯体涂满,看着那与四肢略带色差、油汪汪颇惹人垂涎的肌理,宋辉夜又不做停留地将刷头往外划去,戳弄男人光洁裸露的腋下和高举被缚的胳膊,他十足耐心,确保刷子舔舐了神切每一寸皮rou,让那种剔透的油润覆盖每一寸裸rou。 毛刷软绵绵,没有丝毫攻击性也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然而却更像是一种酷刑,如蚁虫啃噬的痒意比疼痛更持久,随时间推移也更磨人,躲不掉也无法适应的痒麻在数分钟后让原本无动于衷的神切开始了一系列轻而克制、却一次又一次的小动作,他会在毛刷拂过脖颈时缩紧脖颈试图将那毛刷挤压,能打掉更好,但每一次都被宋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