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暖玉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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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研磨试探,忽而抽出,碾磨起她鼓胀的花核,而后又挤入花径,在绵绵暖意中吮着她的汁液。她在满足与空虚之间反复震颤,在交融与抽离之间错乱沉醉,终于在一波汹涌的浪潮中退却投降,他趁机将腰往前用力一挺,直抵花芯深处。 她闷哼一声,眼角颤落下一颗泪,带着点求饶的意味:“飞声,阿晴错了。我出关的时候,就知道我错了。是我太自以为是,也不该欺骗你,今夜之后,你我之间,再无所欺瞒,也不会让你再等了……” 深蓝的睡袍与暗红的外衫完全交织在一处,就像此时的夜空,笼罩着在月下半绽微绽的蔷薇。床帷阵阵起伏,喘息迷离重叠,撞的每一下都只重不轻,过了很久,笛飞声才放过她。 她的手腕早已被松开,留下一圈被束缚住的痕迹。她报复心重,心想怎能光顺着自己求饶,见笛飞声在旁边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顾不得自己还在云间轻颤着身体,用出全部内力,把他压在身下,瞬间攻守易形。 “阿晴!”笛飞声情不自禁轻喝一声。他害怕自己用内力反抗会让她受伤,这一次一着不慎,只能任由她来。 纤指游走逗弄,很快旗帜再次高高扬起。他揽着怀中月色,月色却故作沉吟。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出关的时候找你会有多辛苦,我也等了你好多年,你如果真的身葬大海,你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我会一直恨着你。笛飞声,我也只有你啊,能接受我过去的只有你。” “我和李相夷交手不下十次,总因互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