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蝴蝶（15）最後一次

急的字句：「我已经叫救护车了，你能不能现在过来？」

    「十分钟到，她现在怎麽样了？」

    「我是已经把人带来警卫室了，可是她的脚……还有——唉……」那明摆着的难以启齿，令人不安，「总之你快来，她伤得很严重。」每一字都像针一般，扎着他的耳。

    「真的很严重。」

    扎进他的心……

    她的光灭了。

    看着毫无生气坐卧角落里的她，周围地上那些血迹和玻璃碎屑，彷佛他破碎一地的心。

    他完全不能理解，好好的一双腿怎麽可以弄成这般皮开r0U绽？像是被轰炸过，或被辗压过，又像是……在碎玻璃上被拖行过，再把受伤的皮r0Uy生生扯下……他无法想像她受伤的过程，以及，那该有多痛。

    除此之外，她上半身被黑外套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却不见双手伸出，就好像里头有多麽不忍卒睹，必须遮掩起来才行。

    「外套是我帮她拉上的……」警卫把门带上，有气无力道：「她的手……好像被绑住了，我本来想帮她弄开，可是……唉……」撇过头，像是看不下去，也说不下去了。

    秦湛在她身前蹲下。

    折翅的鸟、断翼的天使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模样。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痛，她毫无血sE，双眼紧闭，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或泪水浸Sh，黏在脸颊上。

    「杨翎……」尽管他已尽力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