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笑意。 是,这些话,也只有他才会说。 还有这个段景洵看着挂在腰间的药囊,呢喃自语:我日日佩戴在身,如何舍得摘下? 段景洵重重地闭上了眼,将心中所有的思绪尽数压下,再睁开眼时,已是冷冽异常。 常彬。 常彬上前步:奴才在。 让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派出去的人明日方能回来,不过惠主子的事奴才已经找到了当年之人,他们可以证明惠主子的死另有蹊跷。 好。 段景洵神色凛然,沉声道:天,我等了这么久,再等这天又有何妨。 说完,段景洵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指甲陷进了rou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段景洵需要这份刺痛,让他警醒,让他镇定。 与这天相比,从前那些年岁中的等待,竟是分外使人折磨。 可这天,他必须要等。 第二日,东宫异常清静。 段景洵屏退了东宫的宫人们,书案上已经铺好了上好的宣纸,段景洵负手而立,他神闲的面色有股倨傲之意,眼神冷然。 许久,段景洵抬手执笔,笔尖染墨,留下了行张狂潇洒的字迹。 笔尖方停,常彬从门外匆匆而入。 太子。常彬面色凝重,额上竟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段景洵放下毛笔,冷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