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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没什么好感。可鸡儿浑然不觉,仍然在无脑吹奶,一天十二个时辰,日日夜夜把鸿昭捧得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闲教第一美人。

    鸿昭是挺好的,但是鸡儿身在其中,忽略了一件事:闲教第一,从来只有仙君。

    闲教人人都是天之骄子,仙君的好胜心更甚,在各方面都要胜人一筹。

    终于,在被唠叨了好几天之后,仙君终于被他激出来:“……rou,我也有的。”

    鸡儿:“……????”

    鸡儿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有、有什么???奶/子吗?哎我草,说起来我还真没仔细看过我自己长啥样……等会不对,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你的高冷人设刚刚崩了!”

    仙君既然话已说出口,就不会半途而废。他默不吭声地熄灭了烛火,又招来一片云镜,立在自己面前,然后站起身,强忍着羞耻慢慢地脱下外袍,一件又一件。安静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衣料摩擦的轻响,明明没有别人,他却羞到了极点。

    没事,没事,孽畜算自己的一部分,我看我自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仙君反复劝慰自己,但还是有种被逼良为娼的错觉,十分怪异。

    终于,淡淡的月色中,最后一片外衣也坠落在地,镜子里的仙君上身赤裸,线条分明。

    仙君羞愤欲死,不忍看镜中自己,闭上眼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