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N

    房间静下来。倒酒声,翻页声在身后细微的响起。她背对着,不妨碍脑中出现结实的小臂线条,骨节分明的大手,翻过的纸张半点折痕不会有,配合工作的是支旧的老掉牙的定制钢笔,上边的描金已掉漆,却不妨碍它常年占据俾斯曼先生的x口位置,十分招人嫉妒。

    夜凉如水,分针追赶时针。铛一声,午夜的钟声响起。

    过一会儿,有敲门声,安娜携带食物香气而来,她往内缩缩,身后一句“罗西西”,马上一个立正站直。

    要知道,“罗西西”和“西西”,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哎,她真的是条可怜虫……

    好在安娜懂她,放下东西就离开。长久的安静,最适合发呆做梦。那些破碎的画面足够支撑一个面红耳赤的故事,以至于时间到了,她仍沉浸幻想无法自拔。

    “小鬼,穿好K子。”

    等一会儿,毫无动静,

    “……”

    他正站书柜前,书取到一半,被气笑,

    “怎么,跟我示威?”

    她被一锤子敲醒,忙说“不”,伸手去拉底K时,耳尖烧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