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

,哭声被撕扯地尖尖的。

    “俾斯曼叔叔、俾斯曼叔叔……”

    就只有这时候才会乖乖喊人。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K拉回她的T腿处,只叫她趴好。

    大约有十分钟,那不绝于耳的声音才终于停下。

    水晶灯下的小PGU肿的透亮透亮,无力的耷拉着。

    “起来站好。”他说。

    她爬起来,牵扯到伤口,疼极了。站定后拽着袖子擦脸,情绪没缓过来,边擦边哭,好像还流了鼻涕,这太可怕了!

    海因里希掏出手帕,扣住她后脑勺并拽开那只手,并不温柔的擦过一轮后捏住鼻头,

    “快点,待会很多事要做。”

    她心中一沉,眼泪啪嗒啪嗒啪嗒掉,噗一声,好粗鲁。

    手帕换个面,擦擦g净,被收回去,未见半分嫌弃。

    海因里希拉开椅子坐下,

    “解释吧。”

    “可以穿K子吗……”

    “不可以。”

    “……”

    她站他腿间,哭腔未消,“没什么可说的,离开图书馆的时间晚了些罢了……”

    他笑了笑,拉着人往桌上摁,不想再听一句废话。

    戈蒂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