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林旋拿出纸笔,在新的一页写上日期,「您像平常工作一样推论,很快就能接近答案。」 「对特定人是必要的,这范围太大了。」 「也是我所需要的存在。我这样跨X别的人、和对於X别感到无能为力的人,在寂寞的时候分外渴求的存在。」韩知颖心口一紧,因为那双眼底的光。又听他说:「睡不好的夜晚尤其难熬。」 那一刻他几乎是反SX给了林旋答案。 是感情。 许多人想要的不过如此。在酒吧里假装快乐的人也是、自己也是,然而因为简单所以难。 忘了谁和他说,X与Ai是完全异质的yUwaNg,是生理的不满足,把X与Ai勉强连结太过可笑。所以拥抱与被拥抱、亲吻与被亲吻,都那般恣意妄为。可他们要的其实不只有那样。或者说,从最开始索求的,就不是得到的那样。 把上一次床看作感情,在分手的时候,洒脱地说那不过是一场X。 xa分离从来不是放浪的藉口。只是对自己说谎罢了。 「我写男人与nV人、也写男人与男人,到头来那都是写自己,男人与这样的我的故事。」林旋说:「如果不去凝视,就得不到真实。我看着自己,写出他们的互相追求,然後明白我有多需要。即使写作仍不能解释我为什麽需要感情、为什麽没办法自己一个人过得好,但至少能对自己诚实。」 他看着林旋的侧脸,「那b平等更难,很多人办不到。」b如他。 「用b较来说明,表示它并不是令人绝望的困难,